在奈曼人家吃驴肉想到的

最后一个

在奈曼人家吃驴肉想到的

文/孙树恒

没有看到炊烟，等慢慢托起

缄默的一头驴

曾经披星戴月，在碾房里磨面

在拉车，头垂得很低

仿佛广阔的田野，拉着梨杖，有几个草草的驴粪蛋

很多年了，守在老地方，还没等我看清，就滚到不知名的地方

就像我也是从田野走出来的，对久居的田野，只记得泥土，抖一抖

不如一头驴的贡献

总想说，在田野上也有高峰，从一个山岭到另一个沙沼，走了许多弯路，

随时选一个高处望一望，从青龙山

可以望见庄稼，望见沙漠，望见跳跃的山兔子

望见一头奔驰的与脱缰的驴，在一场雨过后，没有故意躲避，也没有狡猾的隐藏

只有一颗颗贪婪的嘴巴，“压完碾子杀驴吃”？

如果问哪一块驴的物件，会熬出阿胶来

我真的不敢随手指点，即使小时候

太过顽劣，从驴身上掉下来，胳膊脱臼了

吃驴肉说鬼话，以致于现在我愧疚于一头驴，一切微细的事情，农耕的历史也贯穿其中

我喜欢这样一个对于驴，有经典的传说

从城市到乡村，从乡村，不仅仅是因为想在这条路上遇到熟悉的乡音

或见见熟悉的一头驴，人有人情，驴有驴友

其实，我最想的，让一头驴在许多安静的时光

并梦幻一般地立命于田野上，驴打滚

只为等风捧起长长的驴耳朵

举过村庄，举过苍茫大地。

（作者档案：孙树恒，笔名恒心永在。内蒙古奈曼旗人，供职阳光保险内蒙古分公司。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，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，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，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，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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