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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今日霍林河] 知青往事:霍林河大草原煤矿有着深深的爱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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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0:4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来自: 北京
1969年夏天,我们52团一连一班被调往57团。

我们在五间房整休了几天,那几天吃饭时饭菜里都有羊毛。记得宋桂荣说,几年以后回家探亲把胃里的羊毛梳出来都够打件毛衣的。几天后,大家带着简单的被装上了车,颠颠簸簸一个多小时到了矿井边。大家下车就开始在草地上挖个一米多宽的沟,沟两边铺块羊毛毡放上褥子,外边用油毡和椽子搭起来,挖点儿土压在上边,这就是我们住的地窨子。我被分到与临时雇来的二十几个帮助挖井的民工住在一个地窨子。没两天就下雨了,雨水急匆匆顺坡而下。流进地窨子,浸湿羊毛毡和褥子。一翻身就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,衣服也湿透了身上直发冷。我看到另一个班的民工和战友在挖井,索性下井干活,用体温烘干衣服。那时的井口刚掘进十几米,只能用筐两人一前一后抬土。民工两人一前一后担着筐不紧不慢,战友挑筐就是上下跑,自然是气喘吁吁,累的满头大汗。再看民工都不出汗,一个班下来战友比民工要多挑30%多的土方。保定的战友来了,汉沽的战友来了,我记得在井下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贾万祥。换班了,大家又转到盖营房的工地,那里也有帮助盖房的民工,我们只是搭个下手,帮助活泥干打垒。大四连整编成五个连,六栋房的前三栋是团部和卫生队,后三栋就是一到五个连队。我们煤矿实行了两班,夜以继日地挖掘。有天我们终于挖到煤了,可是赵技术员说按照勘探资料显示。这是煤一和煤二太薄没有开采价值,还要继续挖。电钻打十几分钟也就钻进半寸一寸的,打井的民工早早就走了。来了锡林浩特煤矿的,沈师傅周师傅和吴师傅等技术工人帮助掘进。冬天来临了实际是国庆刚过就下雪了,几场大雪把六栋房封住了。房间里的人出不来,上边的人找不到房门只有靠喊和捶打雪墙联系。在战友里应外合共同努力下,我们终于挖通了出去的通道。顺势挖个雪楼梯,风口处弄个柳条编的苇薄挡雪墙。出了门爬雪楼梯就会站到营房的房顶。

五十七团是内蒙古东部的风口,一场白灾就会使大量的牛羊死亡,牧民们八九月就早早撤离了草场。听说保定战友刘秀婷去五间房办事,进门一摘口罩居然带下一块儿脸皮,真是太冷了!一天天战艰苦斗严寒,保持乐观的心态。树立建设边疆不怕苦,保卫边疆不怕死。扎根边疆不动摇,红在边疆不变色的思想。这类豪言壮语现在听起来有点儿幼稚,当时这可是最鼓舞精神和斗志的座佑铭。开春了天气渐暖,六栋房还深埋在雪地里。团里的推土机,正在清除房前屋后的积雪。只见雪墙离房屋几面墙都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,这是一冬天房屋的热气融化了部分雪墙。冰雪融化阳光明媚霍林河发出欢笑,罕山也显得年轻了。北京和集宁的战友们相继来到五十七团,为五十七团的建设增添了活力。团里也陆续增加了编制,一个团级单位逐步成型了。

1970年2月底,霍林河到了冬末春初的季节,白毛风依旧肆虐。听当地人说这个季节,人身体的汗毛孔慢慢张开。有点儿风就会觉得,比严冬还要寒冷。

一天,我跟随老三连下井上完夜班后刚回到连队驻地,就接到团后勤部通知,让我当天到五间房找团后勤部财务领取全连指战员的工资、津贴和粮秣费用等。我当时是老三连文书兼司务长,这个任务只有我去完成。

我立刻穿上下井时穿的皮大衣,爬出雪楼梯,奔五间房的方向走去。白毛风在我身上无处不钻,刮在脸上,双眼就睁不开。往五间房方向望去,就是白茫茫一片雪雾。不仅有白毛风不停息地吹着,连太阳光照在雪地上都会发出刺眼的光芒。当时感觉连白毛风都跟着瞎起哄,阳光打在白毛风体上,折射出更加耀眼的强光,比雪地的光还要强烈。

从团部到五间房有8里多地,中间就是丘陵地带,夏天是沼泽地,冬天就是坑坑洼洼深一脚浅一脚,不知道是走在厚厚的积雪上还是土坡上。

不知走了多少里地也看不到五间房,我只好蹲下来辨辨方向。白毛风像一张天幕,再加上刺眼的散射光,就更看不到五间房的位置了。索性,我坐下来等待能有片刻的风平浪静。

坐下来就想到怎么就这么匆忙出来,没问问有没有交通工具,比方能有一匹马?马车?车辆是不敢想的,那是一种奢望。带条狗也行啊,给我做个伴壮壮胆,万一遇到狼怎么办?我和战友们在风和日丽的休假日出去转转,时不时远远的就能看到三五只狼。

白毛风也有刮疲惫的时候,趁着白毛风稍微喘口气的时候,我隐隐约约看到了稍微偏离点儿方向的五间房轮廓。顿时,我兴奋起来,也不想马和狼了,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直奔五间房。

到了五间房,在最左侧的一栋房间里见到于协理员。我们核对表格和具体数字,又在财务表上签了字,把于协理员给我点好的一堆分票、毛票和几张不多的一元两元钱装进挎包,起身与于协理员道别,于协理员送我到五间房最后一栋房的后身。

我加快了脚步,感觉白毛风也顺了。其实,草原的风在山口地带感觉是朝一个方向吹,到了空旷的沼泽地就会感觉白毛风没有方向。寒噤从心里发出,寒风从四面八方吹向你,没有一个方向可以遮风避雨。

我看到过战友们,在领取津贴费和下井补贴时愉悦的面容。那时,家里有困难的战友领到钱后急于寄往家里。团里当年没有邮政,只能靠去大石寨拉货的司机或办事的战友在大石寨邮局汇款。我想尽快赶回去,尽早把钱发给大家。

到了连部已经是中午了,我在办公桌上摊开碎银子一张一张数。数完指导员104元、连长79元和退伍老兵的工资,再把全连整月的粮秣款数出来,然后就是战友们的津贴和下井作业人员白班、夜班的补贴费。一一数清楚了,发现还多出来不少钱,多出的钱没有细数起码也有几百元。我顿时蒙了,怎么会多这么多钱来?于协理员点好数清后给的我,怎么会多出几百元?

我又重新一笔一笔分开细数,数到一半一看还是多,不用细数啦,多了!

我赶紧叫醒张俊连长和我一起数钱,连长也纳闷问我,是不是还有其他费用发下来,我拿出表格给连长看。连长也没发现有其它需要发放的款物。

张连长眉头一皱说,老于发错了,他要知道了还不得急死?!

我听了连长的话,顿时萌生赶紧送回去的念头。

连长说,别着急,等等五间房发现少钱了会不会派人过来取?还是找时间再去吧,你先休息。

我此时既没有睡意也没有疲倦感,还是别让于协理员着急,我再去!

离开连部走向五间房,没想找马更没想遇到狼,满脑子都是于协理员着急的表情。尽管白毛风还是无情的撕裂着霍林河每一寸土地,可是我居然比刚刚来时还顺利,没有偏离方向。

我冲进于协理员办公室,于协理员一脸茫然地问:“小孟?你怎么还没走”?我解释了与张俊连长数钱的经过,于协理员怔怔地想了一会儿,说:“怎么数出了两份”?

我赶忙问于协理员着急了没有?他笑了笑说:“你不来送钱,我都不知道发重复了,你们几个连队人数差不多,可能是把别的连的钱混在一起了。你刚进门时,我以为你还没有回去呢”。还好,于协理员没着急!

告别了于协理员,我匆匆赶回连队。每当我看到各位战友领到津贴和补贴时的张张笑脸,我的心充满了喜悦和高兴。

难以忘怀的1974年12月16日。 那一天,我跟了一个夜班后上井给矿灯充电。一个小时后,我到井口充电房取矿灯下井,因为要撤掉井下两个采空区中间顶着的一根柱子,把顶板放下来压住采空区两边的火区。上夜班时,我到这个巷道看了看,一根柱子笔直地矗立在那里,没有弯曲也没有爆皮,顶板静静的没有任何承压的声响和迹象。

我上夜班时用的矿灯没充好电,就让充电房的邸天挺给我一个充好电的矿灯。邸天挺半开玩笑地说:“刚上井又要下去?哪天别在井下砸死你”。

到了井下那两个采空区边上唯一的巷道口,等待丁副矿长和刘凤举生产参谋。听充电房战友们说,今天还有矿部战友们下井参加劳动。

我靠在棚子腿上,不由得想想下井生产的一些事情。

井下经常失火的原因,是褐煤这个煤种易挥发。俗称柴煤,遇到有空气流通就极易自燃。并且会产生大量有害气体,如果井下有瓦斯随时都会引起爆炸。治疗采空区失火,是当务之急!

我当时是煤矿担任主管安全的副矿长,时不时的到发电机房和雷管炸药库周边看看。

有的死巷道缺少空气,充满瓦斯或二氧化碳,被称作前进一步死,后退半步生的死亡巷道。但是,褐煤的瓦斯含量还不算太高。所以,有时我也进去看看有无异常动静。平时总觉得长期工作在井下,对井下情况了如指掌,对有些工序的操作就不那么认真。比如,采空区撤柱的安全操作问题,就应该采取使用吨级不同的吊链,确保安全生产和作业。

在师部医院,我曾经看到过被冻死的当地牧民和被冻伤的其它团的战友。总想着多干点儿多出点儿煤,兄弟师团的战友就少一点儿寒冷,多一点儿温暖。那个年代就是学习雷锋,多做好人好事,不懂得勿以善小而不为,勿以恶小而为之的道理。当时就是这么极为朴素的觉悟,而且这是所有战友们共同的心声和觉悟。

如果有人问我是喜欢内蒙古大草原还是喜欢57团小煤矿?我的感觉是,到了井下就会有棚木特有的木香味儿扑鼻而来;地下水像时间一样永远朝着下游一个方向流淌;乌黑闪亮的煤层默默等候战友们去开采。这种与煤亲密接触的感觉,是任何环境和工作所不能比拟的。所以我说,我爱霍林河大草原,更爱57团小煤窑,尤其是冬天。

丁副矿长和刘参谋等矿部下井参加劳动的战友,陆续到了采空区边上的巷道口,井下两个采空区中间顶着的那根4米高的柱子依然纹丝不动,顶板平静的全然没有塌落的响声和动静。丁副矿长看了顶板情况果断地说:“这根柱子必须得撤,否则顶板塌不下来,两个火区连上就麻烦了”。丁副矿长话音未落,我大脑只是闪了一下这个危险的活儿得我上的念头,根本没想到用5吨葫芦将那根支柱吊出塌方区,而是拎着一个12磅大锤就走进采空区。我用脚踢开碎块儿散煤,并朝支柱上方打了一个探锤,感觉柱子压力在支柱的左侧。我转到支柱右侧,抡起大锤打到支柱上侧。没想到,这一锤就打倒了柱子,拱形洞口上边的顶板煤层随之砸了下来。当时,我来不及产生躲避的意识,更没有任何防范的机会和措施,瞬间就被有1吨多重垮塌下来的煤层砸倒,重重地被压在煤层下边。

此时,顶板上不断塌落煤块儿和碎煤,并发出恐怖的轰隆隆来压的声音。

那天幸亏矿部战友下井参加劳动的人多,我现在知道还有郝建设等战友们在井下抢救我。大家冒着随时大塌方、大冒顶的危险冲进采空区,合力抬起煤层的一边,看到我戴的矿灯盒在反光。于是,大家奋力抬起煤层的一侧,看到了我就生拉硬拽往外拖。据说,我被煤层砸倒时是弯着腰坐在已经塌落的煤堆上,头也被挤到两腿下边,窝在极狭窄的缝隙里不能喘气,觉得脸部和嘴里血肉模糊。

垮塌的煤层面积大,一边架在一块儿硬土上,另一边被架在煤块儿上,我被挤压在小小的缝隙里,反而躲过被砸扁的恶运。在我还有点儿意识的短短几秒钟之内,依稀能听到战友们高声喊叫,还能分辨出裴琦高声喊着:“哎呦,我的孟副矿长”。再往后就没有知觉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据说,大家刚把我抬到巷道,两个采空区的顶板就塌落了,两个大采空区的空气压缩到一个窄窄的巷道里,就像巨浪被挤压到一条窄窄的巷道里,有的战友戴的安全帽被吹了出去。再晚十几秒钟,我和抢救我的战友们就会连尸体都捡不回来了,邸天亭的预言应验了,但是不准确。

我被迅速送往团部医院,医生给我做了外伤缝合和止血措施,我也慢慢恢复了知觉。团部医院没有设备检查我的伤势,决定送我到师部医院做检查治疗。

到了师部医院,很快就给我做了x光造影,并送到副师长兼师部医院院长韦浩然办公室。韦副师长仔细看片后,确诊是我的腰1、2、3压缩性骨折,胸椎12有点粉碎压缩性骨折,还有大面积的胸部軟组织损伤。他要求医生强调对我的治疗方案是因为师部医院没有牵引设备,只能平躺,不能枕枕头,腰部还要垫上一到二个枕头,疼痛时用麻药和止疼片处理。我明白了,这是因为我受伤时,腰部弯折幅度太大,治疗时就要反其道而行之。包括下床行走时,绝对不要弯腰低头。但是,疼痛是每一天分分秒秒都要忍受的。

在师部医院维持了5天检查治疗,由于医院没有特效办法,领导决定还是把我转到天津治疗,天津的骨科治疗和中医骨科还是挺好的。

团部领导和矿部领导,为送我到天津治疗想尽一切办法,为了防止腰部骨折部位错位,连车上坐和靠的地方都铺上厚厚的棉被。刘副团长还特意派战友永慧提前到天津家里告知我受伤的情况,做好思想和接站准备。

矿部再派汉沽战友车玉昌和集宁战友徐金城一路上专门护送我。

司机师傅小心翼翼开车,只要要有哪怕小小的沟沟坎坎都要采取措施。

好不容易到了白城,等待68次列车,可惜没有卧铺,这可麻烦了,这一路怎么怎么度过,伤痛怎么忍受,当时只有止痛药,可是药品伤胃,量少起不到作用,量大会使胃部灼热烧心和疼痛。

为了尽早赶到天津治疗,还是忍忍上车再说。不曾想,车上站着都需要多次更换位置,哪里有我可以安身的一个位置。没办法,大车和津城只好让我坐在两排座位中间的走道上。过往的旅客不知道有什么事儿,经常来回穿梭,每经过我的位置,我就要先挺直腰部,头也不能低。更有甚者就是推小车送水送食品的服务车,它一来我就得挺直腰部和头部站起来让路。推这个小车的服务员当年可能也是学习雷锋的先进分子,它不管我的伤痛,不厌其烦,无休止地来来往往。我只好一次次配合,大车和金城每每有人或车经过就要保护我,搀扶我,生怕我遭到碰撞,夜以继日不敢合眼。

领导和战友们为转送我到天津治疗所做的一切,令我深受感动并终生难忘。仔细想想到兵团这几年,没有为建设边疆,保卫边疆做多大贡献,却因为我的治疗行程做了如此周密的安排,真是让我寝食不安。

到了天津家里,父母亲请来多年从事中医工作的舅舅,他下了班急忙赶到家里,家里人下了班在楼道哭泣不敢进门,以为我被砸的惨不忍睹。舅舅带着一味祖传叫接骨丹的中药,此药具有接骨、消肿和止痛作用赶到家里。他仔细观察我的一举一动,又仔细看了从师部医院拍的片子。他主张用中医推拿和药物进行保守治疗,但是也要到天津骨科医院看看有什么更好的治疗办法。另外,由于受伤十来天,需要再拍个片子看看骨折部位的变化情况。

我顺从舅舅的意见,白天到天津中医骨科医院推拿和贴敷接骨丹,晚上舅舅再到家观察我恢复情况,做进一步治疗。父母带我到天津总医院拍片子显示,骨折部位居然没有错位,建议到天津骨科医院看看治疗办法。等到舅舅看到新拍的片子后,要求我不要垫枕头睡觉,也不要每天挺直腰板和头部,要放松,但是不要弯腰幅度大或时间过长。弯腰时要找好支点,也就是至今保留的弯腰时就要有支点帮助支撑腰部,站起来时要手扶扶手。

到了天津骨科医院,几个医生要求牵引治疗效果较好,就是头部捆绑重物,脚上也捆绑重物进行牵引,把压缩的骨折部位拉直拉平。或是在中医治疗的基础上,做金属假肢限制腰部受伤部位的活动。

在长达几个月的中医治疗后,经战友晓燕联系到北京假肢厂做了金属假肢围腰。这个围腰一戴就伴我十几年。直到天津骨科医院提示,要多进行腰部功能性恢复,常戴假肢会产生依赖性,不利于健康恢复,所以十几年后我才摘下来。

现在,除了腰部和胸部阴天、下雪和下雨前隐约有些疼痛,腿部在井下受潮疼痛不好弯曲以外,基本上没有更多后遗症。幸亏,当年团和矿领导果断把我转送天津,及时进行中医骨科治疗,使我的工作和生活没有受到更大影响。

几十年过去了,当年受伤前后能记住的事情,依稀在眼前掠过,从兵团到天津养伤的一年多时间里,尽管腰部和胸部受伤的痛感时不时就会袭来,但是没有体力劳动还是可以忍受。我在兵团岁月所经历的煤矿生活的那段时间。让我历历在目,思绪不断总是留在我的记忆中。我对霍林河大草原煤矿有着深深的爱恋,那里是我战斗过的第二故乡…。作者:孟繁成
知青往事:霍林河大草原煤矿有着深深的爱恋-1.jp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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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1:13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
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第六师第57团,锡林郭勒盟乌拉盖的兵团战友,好文章,收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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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1:44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为霍林河建设者点赞[赞][赞][赞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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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2:43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边疆的知青比我们内地的知青要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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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3:33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
霍林河建设者,有多少少年官兵被冬天的大雪埋葬在荒古,那是霍林河的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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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3:58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没有忘记你,你是五十七团知青中的英雄楷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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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4:31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中国
当年在霍林河参加建设的还有兵团直属工程团的战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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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4:45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伟大而平凡的霍林河的建设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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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5:19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现在霍林河挺美,露天矿,树化石,我在那里做过光伏发电工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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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3-29 20:36:14 |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: 北京
草原英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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